泛系:萍踪哲影 c

——数理系统诗哲吴学谋


 

春泰学明    梵溪小路  

吴学谋

2004,6公布于潜科学网站

  珞珈山:另类的修行

 

独胆闯世不黯然,别柳北上长江边。一身苦悟百科理,万劫痴梦泛系缘。

荆楚风云连四海,南国新学创大言。欲知此后梦外梦,争鸣入史数百年。

——吴学谋《仿柳宗元》

 

高中提前毕业。因中学老师的极力建议,吴学谋没有进物理系,而到武汉大学研读数学,醉心于创定理的悟道。

武汉大学的图书资料使人有一个思接百科千载的机缘,他忘情在古今中外的数学海洋里,有机会了解国际上诸多数学流派第一流的工作,具体地学习了苏联的、美国的、法国的、英国的、德国的、东欧的、日本的最前沿研究。除了认真第二次重新自修大学的课程外,一开始就涉猎了一大批国际名著,包括当代数学的种种新课题:半序空间的泛函分析、拓朴空间、拓扑群、组合拓扑学、离散数学、数论、数理逻辑、格论、连续群、复变函数的几何理论、近世代数、泛代数、图论、算法论、群论、群表示论、运筹学、博弈论、排队论、集合论、柔性函数论、实变函数论、测度论、概率论、随机过程论、整体几何、福里叶变换、三角级数论、直交级数论、纤维丛、维数理论、复数域上的福氏变换、广义函数、解析函数的边界性质、张量分析与微分几何、变分方法、奇异积分方程、不等式理论、广义解析函数理论、拟保角变换、希尔柏特与巴拿哈空间理论、赋范环论、嵌入理论、函数构造和逼近论、概周期函数论、数理方法论、微分方程式论、有限差分计算、计算机与大脑、计算数学、不动点定理、半纯函数论、稳定性理论、分析力学、数学史、数学的内容方法和意义、数学教学法、苏联数学三十年,等等。

吴学谋也许是历年来借书最多的学生。这些书并没有都读懂,但对它们宏观的背景、框架、思路,它们成果的境界水平以及典型理法的技术细节吴学谋基本上是摸清了的。这使他对现代数学有了较深层的了解与感悟,有了较扎实的科班式的训练。

照本宣科地读懂现代数学实属不易,说偏激些,要脱几层皮。但读懂,会照本宣科,到创造性数学研究,这中间还有个质变的过程。那就是不只是要能工匠性地照本宣科演习数学,而且要有哲学的领悟和美学诗意的联想。

现代数理逻辑与分析哲学的开拓者中的精英之一是弗雷格(Frege),他说过:

一个好的数学家,至少是半个哲学家,一个好的哲学家,至少是半个数学家。

大数学家,现代分析数学开拓的大师外尔斯特拉斯(Weierstrass),他又说:

一个数学家,如果他不要在某种程度上成为一个诗人, 那么他就永远不可能成为一个完美的数学家。

哲学——数学——诗……

哲学家·数学家·诗人……

古今中外几千年,又曾有几人按这种境界来自我实现、大我显生?

现实的数学宠儿、哲学贵人、诗学名家又有多少抗拒了五十八五的大数:五分才学十分运,八五关系加背景。[1]

为了促成能够创新开拓的飞跃, 吴学谋自试了许多方法,有些有效果的后来他都总结在泛系方法论里。例如所谓:表里变变蕴机理法,集散观控生克力法,供求因缘敏应需法,五互八悟多层析法,简化强化抓关键法,多源五转巧剪辑法,容悖容憾速次优法,泛系相对理正奇法等等,这些方法或者方法论原则他后来归总称之谓泛系八筹,是泛系理论大框架784e(泛七要·运八筹 è 联四维·系百科 è 举半反万·系万归一) 的重要组成部分,他自己认为是方法的方法,是元方法或者泛方法。另外他感悟而试用的方法有:大多大理法,定性定量宏微宏结合法,哲理数理技理三兼顾法,悖憾奇哲虚实法,再现法(复述重证再发现),快深频法(快鸟瞰·深显微·频发问·频写作·频模仿·频再证·频做题·频联悟),泛系实践法(半观半控观控观,三观七控半反万,实践悟动控催控,简化强化八筹转。——三学七习习学习,三学七用用学用,三知七行行知行,三观七控控观控,三学七思思学思……),因果泛导法,键词网络联想法,解题法,创新法,品味法,扩变法,相容法,设计法,泛注法,四元术,等等。这一些方法或者方法论原则现在仍然是他治学常用的理法。

在悟数学创业之道的过程中有四点吴学谋认为对他有特殊的意义。

第一,是控制论创建过程中所侧重的模式,即重视哲学与方法论的作用,重视不同学科、不同专题、不同领域的交缘与相互渗透以及它们跨域共性的概括。

第二,是用再现法,也即复述重证再发现的方法,相对独立证明了历史上一些典型的重要的定理,相对独立地再写了实变函数论之类的教本或专著。

第三,是用上转化法、五转法、快深频法来严格训练自己,规定每天写下二十个问题,不管能否解答,最后练就一种提出十万个为什么的链式反应的能力:一下可提出数百上千近万个问题。

第四,他充分利用了《苏联数学三十年》这些论述前沿数学具体成果的综述性论著,反复品味,上下求索,究其道悟,这使吴学谋对数学在宏观哲理和战略方面以及历史沿流方面有所领悟,在大思路方面对数学的的表里变变、集散观控、供求因缘、五互八悟、简化强化、多源五转、阴阳泛导运泛极和大善遗憾巧显生等等有所辨识。 

四年的大学生活是极其幸福的,有饭吃,有衣穿,不用缴学费,还免费吃住和提供讲义,有那么多的图书资料,可以亲身接触国际上学术的最前沿,能继续超前自学,一开始就自行研究后来研究生也不研究的课题,自由自在。在学术生涯的第一征程中,要成为一名有所就成的数学家,这一目标非常明确,而且信心十足。但是具体的生活,也许是武汉大学建校以来,还未有过类同的学员,自然以后的千秋万代也不会有相似的“奇缘”。

四年来吴学谋床上没垫过一层布,一张破席四季用,一天冷就双脚冻烂了,气管炎连发四年未好,冬天也只穿两层单裤。没钱买练习本,就用讲义翻面来做,用后就做手纸,所以后来有人专向他讨历年的练习作纪念,他只能荒唐地笑解。四年没买过一瓶墨水,全是在同学中打游击。手巾用破了再用,像丝瓜网一样。睡床上半床书,人书共睡。武汉热天是个大火炉,极热,但为了表观上不违纪律,中午仍躲在热帐子里读书,假装午休。夜里熄灯后就躲在厕所里读书,或者睡在床上过电影三个小时,复述重证再发现还加频发问。上课时不能旷课,又不愿听那自习了的内容,就老是坐在最后一排,自读自演。大多数老师都谅解他的情况,但也有少数老师有意突击当堂问难题的,有时不得不出洋相闹笑话。四年不看电影,也不听课。星期天拿了两个馒头上山,钻在林子里整天不出来,一个人安静地啃书本。

中学时吴学谋初步自修了大学数学系和物理系的基本课程,但是理悟的层次是极浅的。所以在大学的第一年,他不得不全部重新按新的规范来再自修过。他把现代数学的基本功练得有点气候,但是没有任何创见与创新作为。第二年,他加强了再现法与快深频法的实际练习,慢慢有点自我,试着创新,然而属平凡的平移性的推广居多,基本上是自提问题的高级练习。但是这是他在校超前自学八年来的一点小小的突变。这种创新的实践使他对数学以及有关学科有了更深层的理解,对广义系统、广义关系、广义转化、广义对称以及广义的微积、生克和优化等等的跨域性有了较具体的感悟(泛七要),并使他逐渐有意识地把它们当成一种方法论性的概念,后来进一步总结古今中外的方法论原则为所谓的八筹方法论,主动用它们去分析问题,去联系数理、系统、哲理与诗化四种思维而广联百科,甚至想为它们建立公理体系与数学模型。这些概念也引导吴学谋后来去筹创数学逼近转化论与泛系理论。后来就导致784e 的泛系理论框架:泛七要·运八筹 è 联四维·系百科 è 举半反万·系万归一

第三年,吴学谋的数学悟性更有所发展,甚至有一种数学自我的神性,好像一位写诗多年而有一种诗人境界的自我意识一样。他对数学的本质、形式、哲理与统一,它与百科的关系有许多不同于古今中外许多大家的看法,这一些后来发展成了泛系数学观以及有关的框架与理法。

第四年,他的数学悟性产生了突变,几乎天天有新思,周周有小创,月月有奇悟,做学生时就曾经为大教授代课用自己对苏联学派有关前沿研究的新发展讲专门化课程,另外代老师辅导二十名同班同学的毕业论文。自我膨胀的野心就是创数学逼近转化论,与国际上几个学派的逼近论与函数论以及泛函分析、变分方法论道竞识:苏联的,美国的,法国的,东欧的,日本的……

从十岁志醒,吴学谋渐渐地把一种朦朦胧胧的意向变成一种明晰激越的追求,又把明晰激越的追求变成一种事业,于是人就在一种不断自我否定、自我超越之中苦苦乐乐。希腊神话中的皮克马利翁,沉溺于雕刻,意外雕成活化的卡拉蒂亚。人在长期的自我实现与大我显生的执着追求中,也会在潜意识中把追求的对象诗化、神化而成为千千万万诗化神化的卡拉蒂亚。吴学谋的卡拉蒂亚就是诗化神化的数学和一时无法定名的泛系,是一种神秘的梦影,是天真烂漫的神童,是蓝色梦的未来,是珞珈山的诗神,是东湖波光的幻觉,是林子里千万片绿叶的互诉,是群书之中走出来一群小小的蓝精灵……



[1]一个人的成功,只有百分之十五是由于他的专业技术, 而百分之八十五则是要靠人际关系和他的为人处世能力。——代尔·卡耐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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